近年來,新郵一上市就打折的現象已經讓無數集郵者心灰意冷。2019年以來,郵票的發(fā)行量雖逐年下調,但市場卻沒有如期出現復蘇,反而愈加低迷。究竟是什么原因導致了這一現象?在這樣的背景下,短腿特供模式能否成為拯救新郵市場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?而將發(fā)行量降至100萬,又是否真能扭轉乾坤?降量不漲:發(fā)行量逐年減少的尷尬局面
從2019年起,郵票發(fā)行量從1000萬驟減至700萬,這是近年來降幅最大的一次。之后的幾年,發(fā)行量雖有進一步下調,但幅度卻愈發(fā)微小。2020年最低發(fā)行量跌破600萬,達到了599萬,這是自1987年以來首次出現的情況。而在2021年和2022年,最低發(fā)行量也僅是小幅減少到590萬左右。進入2024年,發(fā)行量基本穩(wěn)定在600多萬。然而,連年縮量并未帶來郵市的回暖,甚至連發(fā)行量降至530萬的《莫高窟(二)》小型張都難逃打折的命運。這種情況不禁令人質疑:600萬的發(fā)行量到底還是不是一個合理的數字?在這一系列降量舉措中,郵政系統似乎在試圖擠干市場中的“水分”,但效果卻微乎其微。這一現象表明,僅僅依靠“擠牙膏式”的降量根本無法改變郵票市場的頹勢。按需發(fā)行:是救命稻草還是治標不治本?
今年,《西游記》雙聯小型張在網廳預售,其特殊之處在于采用了根據預定量確定發(fā)行量的模式。集郵協會會員最多可以預購3張,單價依舊是20元,且今年的新票特別采用了絲綢版本。盡管如此,市場對于這款郵票的熱情依舊不高,原因無非是歷年雙聯小型張幾乎全部淪為“爛大街”之物,即便發(fā)行量從300多萬逐漸下調至100多萬,仍未逃脫打折的命運。此次按預定量發(fā)行是否真能改變這種局面?不難看出,雙聯小型張發(fā)行量之所以未能反映真實的市場需求,是因為預定量中充斥著大量水分。會員特供的形式原本是為了保證集郵者的利益,但市場上大量的貨源暴露出發(fā)行量并非根據真實會員數量而定。因此,這種按需發(fā)行模式未必能帶來市場的根本改善。即便發(fā)行量大幅下降,價格能否顯著上漲依然是個未知數。再者,即便新郵改為按需發(fā)行,行情就能隨之暴漲嗎?答案恐怕不盡如人意。在上世紀八九十年代,郵票市場之所以能掀起狂熱,主要是因為集郵者數量迅速增加。1997年,官方數據顯示全國集郵者超過1700萬,而當時的郵票發(fā)行量僅為2300萬左右,這個數字僅比集郵者數量多了35%。而如今,集郵者的數量最多只有70萬,而郵票發(fā)行量卻仍維持在600多萬,遠超市場需求。因此,即便調整為按需發(fā)行,郵票價格的上漲空間也非常有限。向短腿特供轉型:新郵的最后一線生機?
目前來看,能夠在市場上有所表現的也只有那些發(fā)行量極低的“短腿”郵票了。其發(fā)行量通常在十幾萬甚至更少,并且無法通過預訂獲得,因此價格有所上漲。但值得注意的是,這類品種并非廣泛流通的套票,而是經過特供的稀缺產品。如果未來郵票的發(fā)行模式向短腿特供模式轉型,比如通過搖號發(fā)行量小的品種,或是發(fā)行量降至100萬左右,市場或許會重新燃起一些希望。最好的解決方案是什么呢?將郵票的發(fā)行量直接降至100萬,與去年發(fā)行量為100萬的無齒《貨郎圖》看齊。
除了供應給70萬會員的預定量外,剩余的郵票可以通過網廳搖號分發(fā),這樣既可以滿足會員的需求,又能增加市場的活躍度。此外,會員預定必須繳納真金白銀的定金,徹底擠干市場中的水分,這樣才有可能還原出真實的市場需求。如果發(fā)行量真的降至100萬,新郵的打折現象或許會有所緩解。至于那些早已過量發(fā)行的郵票,一方面應盡快銷毀多余庫存,另一方面通過各種渠道鼓勵使用,把幾十年來的庫存盡早處理干凈。只有這樣,郵市才有可能迎來新的曙光。新郵市場的未來:陽光能否再現?
郵票市場的低迷局面是市場供需失衡的直接反映,也是集郵者數量急劇減少的必然結果。即便將發(fā)行量降至100萬,短期內或許可以緩解市場壓力,但從長遠來看,若不能吸引更多新集郵者入市,郵市依舊難逃“日落西山”的命運。新郵市場未來的命運究竟如何?短腿特供模式能否真正拯救郵市?郵政系統是否會采取更為激進的改革措施?這些問題都值得我們深入思考。郵市能否再現八九十年代的繁榮?或是如一些人所說的那樣,“集郵不過是上世紀的一場幻夢”?時間將給我們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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